否则,为坚持自己的理想而得罪上司,殊为不智。
张科之事即了,两人就开怀畅饮。
先前心里有事,魏广德也没有敞开了喝,现在事情已有结果,自然就不必拘着自己。
席间,段孟贤就说起在刑部主事上看到的,听到的那些事儿,特别是经他手复核的那些桉子。
“对了,善贷,你最近一直在校录大典之事,怕是对朝中之事了解不详吧。”
先前说话,主要是段孟贤在说,魏广德就是听着,偶尔他说话,也大多和校录馆有关,特别是现在他们这些分校官肩上巨大的压力。
“朝中还有何趣事?”
魏广德乐呵呵问道。
朝中大事,裕王府肯定会第一时间知会他。
没告诉他,自然就是小事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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