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看乡里有缘无处诉,所以曾帮助一二。”
他当然不会承认有这事儿,只说是帮忙。
魏广德也不是要为此说道什么,而是继续说道:“讼师之事,诸位想来都明白,其实就和那杨豫孙和范惟丕二人做的一样的事儿。
司直兄,你觉得呢?”
魏广德这么一说,在座三人那里还不懂魏广德话里的意思。
别看着杨豫孙和范惟丕是帮奸臣跑关系脱罪,他们其实就是赚辛苦钱的,真正的决策者才不会受他们的影响,就好像官员们坚称自己审案都是凭证据一样,绝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被欺骗的。
“善贷所言有理,杨、范二人虽是为严世番脱罪,可本质却和严世番所犯罪孽不同,他们也是为天下不平事出过力的。”
欧阳一敬点头道。
“这就对了,三人除开这两人,只剩下一个董份,他敢收严家的礼吗?”
魏广德说这话的时候,眼睛就盯着欧阳一敬,想知道他的答案。
“我是听人说起,有人看到他们送箱子进董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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