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阶闻言只是看了张永明一眼,随即默不作声。其实这种事儿,说大不大,说小不小。
闹将起来,还真有可能让朝廷失了士子之心,这是动摇国朝根基的大事儿。
说起来虚无缥缈,可在这个社会里还真就吃这一套。其实,看似毫不起眼的所谓士子之心也就是后世所说的民心。
在读书人看来,也就是他们的同道之人才配称为民。民心民心,其实就是士子之心。
得道多助,失道寡助,这事儿本来朝廷无错,可涉及到民心,怕也不会那么简单处置。
“回去告诉徐爌,尽快写一份自辩陈情上来,此事拖不得,要快刀斩乱麻尽快了结。”徐阶对张永明说道。
张永明会意,他也明白此中厉害,只是觉得不会有处罚,申斥就是最大的惩戒了。
这种事儿,裕王府自然也知道,不过此事并未入裕王的眼,也不会引起魏广德、张居正等人的重视,倒是没有什么想法,任由朝廷处置就是了。
不过徐爌弹劾何起鸣为邪党一说,魏广德倒是拿出来和张居正好好的乐了一阵子。
“这个徐爌也是,你把事发经过详细报上去就行了,是非曲直陛下自然分得清,没想到他却说何起鸣是邪党,直接把事件升级为心学和理学之争。”张居正乐呵呵说道。
其实,不管是他还是魏广德,对心学、理学都是看过,但绝对不会说自己是那一派的人,他们更讲求实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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