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润,可是把刀柄都递过来了。
“善贷,你知道了吧,严世番简直不当人子,居然半天逃脱直接跑回江西过起富家翁的闲散日子,更是召集数千精壮,他这是要干什么?
置国家法度为儿戏,这样的人,不杀不足以平民愤。”
魏广德刚走到屋子中央打算向裕王行礼,上面裕王就已经开口说道。
“殿下,臣已经知道了,这严世番却是做的过了。
当初陛下没有严加惩罚,只是发配充军,其实就已经网开一面,让他去最南面逍遥一辈子,就是不想他再回来,可没想到他却如此......唉......”
魏广德叹息一声,虽然他没必要要严世番的命,可立场是必须坚定站在裕王这头。
“我看了林润的奏疏,光是这两项罪名,严世番很容易就推脱。
逃脱充军,他可以说思念老家年迈父亲,父皇那里也最吃这一套,至于那些人,他也可以说是下人招募的长工。
你觉得可以有办法,把严世番的罪定的更严重一些。”
裕王这时候开口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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