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科举又怎么了,还不是得在我手下乖乖做事儿。
若是家父还是内阁首辅,你看这个郭谏臣、林润之流敢说半个不是,真以为虎落平阳被犬欺。”
严世番这时候说话也带出一丝怨气,这其实也是长久以来压抑的不满情绪。
严世番天生一只眼睛残疾,目不能视,读书是要吃力一些饿,可他学识自比不输于那些所谓的举人、进士。
自己父亲伺候皇帝伺候的好,得了荫一监生的赏赐,他们就叽叽歪歪。
在他严世番出仕以后,更是拿他的出身说事儿,那又如何?
自己劳资能把皇帝哄开心,让皇帝加恩于家中之人,给自己这个监生封官,他们又能奈何。
严世番很享受对这些所谓寒窗苦读来的进士呼来喝去的感觉,很美妙。
只有自己做的那些事儿,不过是把他们私下里阴戳戳做的放到明面上。
他们没这个能力,可他严世番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