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给政策,就是同意,那倒是简单了,可要钱,就很麻烦。
虽然是年初,朝廷的财政稍显富余,可他们都是官场老油子,知道下半年朝廷支出会流水般花出去,可不能只看当下。
要说墩台造价,其实不算很高,每座五十两银子,可谭纶一筑就是三千座,这就是十五万两银子的消耗。
“蓟镇自己能出多少?”
陈以勤皱眉问道。
“十万两,这是他这俩月全力筹措后的结果。”
魏广德答道。
除了奏疏,谭纶也给魏广德单独去信,把蓟镇的情况详细说了下。
现在他已经到了蓟州,以后朝廷上的事儿多要仰仗魏广德和朱衡出力,自然平日里书信往来不断。
“此事有些难办,户部估摸着能出二万两,最多三万两银子,这就是极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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