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好酒我就有空,要是酒不好,就恕不奉陪。”
殷士谵也是笑道。
“得了,我珍藏了十多年的好酒,不知是否可进正甫法眼?”
陈以勤笑答。
“呵呵。”
“哈哈。”
宫道上,留下一串爽朗的笑声。
在皇宫这种地方,本来应该安静肃穆,也只有他们才敢如此说笑。
旁边的侍卫、太监看到他们,都自觉地偏过头去,假装没有看到。
魏广德心里清楚,陈以勤叫他们过去赴宴是什么意思,不过还是欣然接受。
有些事儿说清楚好,面对心里留下疙瘩,这种事不一开始就处理好,很容易产生间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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