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以勤不是过河拆桥,卸磨杀驴的人,知道该轮到他们付出的时候了。
“当初校录大典,我那里还遗留了一千多两银子,还有黄家给我送了五百两,这次全部拿出来,凑个整数,二千两。”
魏广德答道。
他有银子,但绝对不会花自己的银子,至少大头还是的用公家的钱。
自己不匿下这笔银子,也算廉洁奉公了。
其实按照当下朝堂的潜规则,这笔银子其实已经算是他的钱了。
后世,一些保安公司或者物管公司洽谈业务,和委托方谈好服务,原本是十五个人的业务,开展的时候只安排十个人去,只要把工作做好,剩下人的工钱和管理费就是合法收入了。
只要委托方不拿出合同找事儿,谁会管?
魏广德那笔银子是抄录大典,按所需抄手和笔墨等估算的数字,户部当初无条件满足校录馆的需要,魏广德自然多报了一些,想着必要时增加人手应急。
不过人事安排的好,所以省下这笔银子。
大典已经完成,账也交回去了,自然也不会有人再翻这件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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