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尚书没有署名,说实话,他在户部日子很难长久。”
殷士谵张张嘴,但终究没有说话。
他想说“不至于”,可再想想礼部,若是下面的官员全部署名的奏疏,就差一个人,那这个人在衙门里的日子,怕是就是孤立。
别看尚书是衙门里最大的官,可要发挥实权终归还是要靠下面人去做,阳奉阴违,你又能如何?
闹起来,别人也只会笑你驭下不严,连手下某人都压不住。
可葛守礼要面对的情况是什么,是全部手下都压不住。
“逸甫兄是想要让他接替葛守礼?他能执掌户部?”
魏广德有些诧异问道,之前可没听到陈以勤和马森有什么关系。
“因为今日奏疏,我查了他一下,之前在江西任上,疏请南粮改道转运,省费用数万金。
又上疏言私盐之害,请于峡江县建桥设关,尽复淮盐旧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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