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那时,谁还会认为这是什么海运的事儿,都是帝国内部行省之间的交通。
其实,只要山东和辽东不是心有间隙,哪里会有河道衙门兴风作浪的机会。
殷士谵听到魏广德这么说,微微愣了愣,随即就明白过来,那事儿是魏广德提出来。
“怪不得。”
殷士谵伸手点点魏广德道:“我还在纳闷,殿下怎么会忽有此想法,原来是你的缘故。”
“呵呵,当初就是突发奇想,要知道,辽东行政归于山东那是早年间的事儿,现在辽东已经不是过去地旷人稀的局面,早就可以独立出来了。”
魏广德笑着解释道。
“此事怕是不成,这更改旧例,当时我就反对了,不管是谁提出的,阻力怕都会很大。”
殷士谵摇头说道。
看到魏广德不满的眼神,殷士谵只得又解释道:“你知道辽东的情况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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