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部以前的存银支给景王就藩仪式了,本来计划云南铜料进京就可以有钱了,可运输途中一耽搁,才导致这一个月没发下俸禄。
眼看着铜料马上要进京,陛下那边又说内廷无钱,要提走,边镇的军饷不敢动,只能是再压我们的俸禄了。”
张居正说道:“我今日刚去,高尚书就被通知去了西苑,我也是这时才知道此事,昨日陛下下条子到户部要银子,被高尚书挡下来,今日就被召进西苑觐见。”
“有回音了?”
魏广德点点头,朝廷没钱,内廷也没钱,高耀这个尚书当得难啊。
“陛下强要了银钱,就是我们的俸禄,呵呵.”
张居正说着就是一通苦笑。
“对了,今日和高尚书怼上的新任礼部尚书袁炜袁大人,听说过去都是严阁老劝说筹划这类事儿,陛下目光如炬啊!”
张居正想起听到高耀在值房里骂人的话,心里就可乐,这会儿说出来让魏广德也知道,还加上一句感叹。
“还真是目光如炬,若是让高大人出任礼部尚书,这时候怕就是站出来支持高尚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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