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可范也是摇头说道,很不理解朝廷到底是什么意思,这就是把人送入险地。
“和我下午听到的消息一样,就是多了让广德跟着去这个事儿,说是让你做副使跟着巡边这条是皇上提的,官职也是他给的,当时礼部尚书吴山还在那里和皇上很是闹了一场。”
张科摇着头对魏广德说道:“广德,自己保重吧。”
圣旨都交到魏广德手里了,吴山显然还是没争过嘉靖皇帝,这位皇帝和之前大明朝那些皇帝可不大一样,心性坚韧,也可以说是刚愎自用,也就是开国那会儿两任皇帝才有这心性了。
“保重。”
都这会儿了,劳堪和夏可范也想到那个传旨的李大人所说,让魏广德今晚好好休息,后面的日子会很辛苦,所以也不留下打搅魏广德休息,纷纷拱手告辞,
不过这个时候,张科忽然又回头在魏广德耳边小声说:“你们可能要先去蓟镇,然后再到宣府大同去,最好呆在蓟镇,应该平安无事。”
说完话,张科这才离开了屋子。
三人走后,魏广德看着手里的圣旨,撇撇嘴很是无语。
自己大老远从九江府跑到北京来可不是送死的,可现在手里拿着的圣旨就是烫手山芋,甩都甩不脱,很是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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