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士谵脸上这个时候浮现出一丝挣扎,好吧,他还是有点不好意思的,但是最终还是在咬咬牙说道:“广德,是这样的。”
殷士谵微微停顿片刻才继续说道:“我们是背着王爷做的这个决定,所以这银子只能是我和高学士,还有陈大人凑,只是我们虽然在京多年,可是京官的收入微薄,想来广德已经有所体会了。
特别是我们这些王府属官,往年在年节上还能拿到王府的赏赐,可是这两年......不说你也知道,我们没多少银子,不知广德可能借些银子给我周转下,一旦事成之后,户部补上银子,我们立马奉还,也不会忘记广德的援手之情。”
好吧,此时听到殷士谵这么说后,魏广德心里那就只剩下一个字来形容了,那就是“气”。
“谁特么要你们记住这个情,劳资这个情要送也是送给裕王,你们算什么,别看都是官,不过就是比我痴长几岁,早进官场几年而已。”
魏广德在心里非常不爽这个事儿,殷士谵的话应该说魏广德确实信了,他以为这事儿估计裕王还真不知道,否则不可能拿不出银子来办这事儿,还要他跑来找自己借银子。
这会儿魏广德有心不借,可是又担心和同僚的关系搞僵了。
不管这么说,殷士谵还是翰林院的编修,高拱还是学士。
自己呢?
就是个庶吉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