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要不是严嵩在背后捣鬼,谁会做这样的事儿出来,景王吗?他能影响到朝堂,影响到户部,他敢吗?”
这个时候,殷士谵却是大声说道。
“没根据的事儿,慎言。”
高拱看了他一眼,眼神狠厉的瞪了他一下。
此时殷士谵说这些有什么用,本来裕王就想不开,你还这么说,这不是更加添堵吗?
殷士谵在高拱的眼神下也是一颤,随即闭嘴不言。
此时众人都毫无办法的时候,殷士谵不免想起半月前酒楼之上魏广德提的那个法子。
是的,魏广德在向他提出行贿严世藩后,殷士谵回到裕王府并没有对他人说过此事。
让堂堂一位皇子向一个佞臣行贿,目的是为了拿到本该属于他的东西,这算什么事儿?
即便他已经觉得魏广德不是严世藩派来向他索贿的人,毕竟在严世藩身边有的是可以用的人,没必要找这么个无足轻重的小卒,用这样“偶遇”的方式传话。
他依旧不认为用这样的方式能够解决问题,而且这对裕王、对裕王府的伤害太大了,以后外臣会怎么看待裕王殿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