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是魏广德,此时一屋子举人们双手握紧,双脚十只脚趾都已经用力牢牢抓住地面,只感觉心脏怦怦直跳。
当然,其他人现在的状态那只是魏广德猜测的,因为他此时就是这样。
当报喜的队伍走到九江会馆大门外的时候,所有人,包括旁边两桌商人和店里的人,所有的目光都朝向大门口张望。
可惜,那队报喜的队伍没有在门前停留,继续往前去了。
“会试报喜也是从最后往前报吗?”
魏广德这会儿开口问道,他们这桌坐的不仅有劳堪、沈良栋,还有朱世隆、张科这些上届乡试的举子,夏可范、陈忠烈两个二十八年乡试的举子也坐在这里。
“往年是这样。”
说话的是陈忠烈,四十多岁的人了,是正月里才赶到的京城,想来一路也是遭了老罪了。
魏广德他们走的早,来的一路上还没怎么被冻着,只是车队过了山东才感受到北地的严寒。
陈忠烈走的晚,自然是一路顶风冒雪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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