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二年九江府一个都没有。”
朱世隆轻声叹气道,“二十九年.......”
朱世隆说道这里不由一下子停顿住了,有点不确定的看向夏可范那边。
他那会儿还不是举人,自然没有上京赶考,不知道当年的情况很正常。
就算进士消息到了九江府,那会儿怕也在家用功读书,反正在朱世隆印象里,好像没有这一茬。
“嘉靖二十九年庚戌科,我们九江也没人上榜。”
夏可范低沉的声调响起,传进魏广德的耳中。
特么的,谁说江西科举牛叉,都特么是那几个府的事儿,其他府就没见到几个上榜的。
九江府有白鹿洞书院,按理来说成绩不会很差,可是现在白鹿洞书院偏偏主讲心学。
也不是说朝廷不录心学门人,但是显然大部分九江府学子少有去白鹿洞书院进学的,魏广德也只是在白鹿洞书院读了三个月,看了书院的藏书和一些文章就离开了。
不多时的功夫,就是七八队报喜队伍过来又离开,可是进九江会馆的却是一个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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