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番子小心对魏广德说道。
魏广德闻言微微点头,看来都察院也不愿意插手此事。
都察院虽然都是一群疯狗,就喜欢咬人,可那也得能咬伤咬死才行。
就徽王,告了又能怎么样?
申敕、罚俸,然后人家还是继续做王爷,你把人也得罪了。
最关键,你亮出了牙齿,可结果未必能告下来,现在徽王还是很得嘉靖皇帝欢心的。
魏广德这时候叹口气又说道:“你听到了,虽然我也很同情你的遭遇,但是帮不了你。
看你也是有地位的人,回乡去吧,如果没有路费盘缠,找找你们钧州的会馆,或者河南会馆,总是能凑出来的。”
魏广德说完话后,那一直不断咒骂的男子终于还是伏地放声痛哭起来,声音哀鸣嘶哑,让人闻之不觉落泪。
其实耿安到京城已经几天了,找遍了本地同乡,也告到各个衙门去,可是无一例外都没有一点成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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