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广德知道这些,也佩服朱厚爝的眼光老辣。
自己现在没事儿都翻看道家经典,人家二十年前就已经做上了,那会儿自己都还没出生。
现在这个朱载埨犯事儿了,听那意思是草管人命,怎么管?
在皇帝眼里,就是死个人而已。
“你们放开他。”
魏广德心里叹气,只能怪你自己和你女儿命不好啊,还能做什么?
随即开口对那男子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哪里人氏?”
“草民耿安,钧州人氏。”
嘴巴被放开,那男子也不再挣扎,跪在地上回答道。
“你要告的人呐,是皇室亲王,只要不是造反谋逆就不会有事儿.......还是放弃吧,好好安葬女儿,别再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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