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广德开口问道,陈矩虽然不是司礼监的太监,可是高忠是啊。
那份诰命必然是经过司礼监的手,说不得陈矩就听他干爹说起过也不一定。
这几天魏广德就查过了,没看到南京魏国公徐鹏举有上奏书请封的,但是诰命又出来了,很是奇怪。
“南京魏国公府,哦,你说那个封二品夫人的诰命啊,不清楚,不过在朝中能办这事儿的除了那位,还会有其他人吗?”
陈矩没有正面回答魏广德的话,却是提点出来了。
要是这么直接的点题魏广德还听不懂,都可以买块豆腐撞死得了。
尼玛,小阁老干的。
魏广德心里一阵无语,严世藩说不好或许就是古今第一讲信用之人了。
“我听说诰命里封的那个夫人,好像不是魏国公迎娶的继室,而是小妾。”
魏广德小声说道,也是在试探,他严世藩搞这个动作到底和宫里知会过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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