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靖皇帝微微摇头,不满的说道。
起身,往里间走去,边走嘴里边轻声滴咕着,“该就藩了,孩子大了,早晚都是要走的......”
嘉靖皇帝进去后,跪在地上的黄锦才慢慢起身,伸手擦了把头上的冷汗,心有余季地看向嘉靖皇帝消失的方向。
而此时的裕王,一个人坐在王府内院的书房里怔怔发呆。
上午的时候他听从高拱的建议,亲自去陆府吊唁,在那个时候他也没想太多,高师傅说的都应该没有错才对。
难得出一次王府,裕王还是很兴奋的。
倒不是皇帝对他禁足,而是他实在不知道出王府去做什么。
这或许也是他的悲哀,身边的王府属官们,下值后倒是有地方去风花雪月,他却是不能。
其实他也可以,就是去了后,消息很快就会被传的满城风雨,甚至会有言官进行弹劾,因为在他们看来,裕王就是皇储,言行理应为天下表率,他们不能容忍他的一丝瑕疵。
这些都是高拱、殷士谵他们说的,裕王也觉得很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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