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地方现在可危险了,不经意间就可能染上那看不见摸不着的病毒。
魏广德在屋里发愁,先前张吉打听回来的全是坊间传闻,可把他笑的不轻,现在却是再也笑不出来了。
当然,这个时候他不是乐的时候,还得等几日去陆府祭奠一下,毕竟陆炳也算是长辈,只是还没来得及对他照拂就已经撒手人寰。
少了陆炳的庇护,魏广德忽然觉得或许翁溥的意见是对的,如果可以的话下地方干上两任也好。
之前是年少不懂事,所以觉得在京城挺好的,后来被陆炳抓去见了面,有了这位大老的话,他在京城住的更安心,虽然魏广德也不违法乱纪。
可是现在不同了,他一个依仗没有了,再有宫里的陈矩也和他摊牌,不能多接触,现在他在京城一下子回到了刚来京城时候的样子,没有了渠道打听各种消息。
不多时,劳堪、张科等老乡就过来了,还有新科进士桂枝杨和欧阳一敬。
他们能混到魏广德府上来,全都是老乡的缘故,真正的老乡。
桂枝杨是德安人,嘉靖三十一年的举人,和朱世隆是同年,只是朱世隆这两年已经无心科举,跑出去游山玩水去了。
话说当年魏广德也参加了那一年的江西乡试,结果落了榜,所以和桂枝杨自然也是熟悉的。
只是桂枝杨运气不好,连续在嘉靖三十二年和三十五年的会试中折戟沉沙,直到去年才考到进士功名,算是考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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