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魏广德忽然抱拳对翁溥说道:“先生,你对北京城现在的局势有什么看法,正如你所说,二王表面兄友弟恭,私下里的争斗却已经非常激烈。
在朝堂上,因为严阁老的原因,景王一系的官员都能获得比较好的位置,而他们也对裕王府人出处打压,即便是高大人,看似高升,可也只能被派去教国子监。
不知可有良法,平衡二王的力量?”
听到魏广德这么问,翁溥双眼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才轻轻摇头。
“其实,这些都只是表象,那位获得的支持越大,对他其实越不利,若是满朝都是他的支持者,那你们才是应该偷着乐才对。”
翁溥没有回答魏广德可有良法的问题,而是说出一句看似不相关的话来。
看着魏广德双眼中的迷茫,翁溥又接着说道:“现在这天下,还是皇上的。”
听到这里,魏广德双眼一亮,“先生的意思是,欲擒故纵,若是使其灭亡,先让其疯狂?”
“不是。”
翁溥斩钉截铁的说道,“严阁老不会允许他这么干的。”
听到翁溥说不是他理解的那样,魏广德双眉微皱,又仔细思索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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