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像被重新注入了生机一般反应过来,连忙疯狂地摇头,那摇头的幅度大得仿佛要将自己的脑袋摇下来,一边摇头一边说道:“不,不想了,打死我也不想了!
我保证,我对天发誓,我绝对不会再打叶家的主意了。
叶家的一切,我连多看一眼都不敢,求您放过我吧……”
他的声音带着哭腔,那哭腔中满是绝望与哀求,仿佛是一个即将溺亡之人在水中拼命挣扎发出的呼救。
陈二柱冷哼一声,眼神中满是轻蔑,那轻蔑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只微不足道的蝼蚁:“希望你能说到做到,否则,他就是你的下场!”
说完,他不屑地扫了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李震天一眼,那眼神仿佛在看两堆毫无价值的垃圾。
随后转身,迈着沉稳的步伐向外走去。
赵宏宇和林婆婆望着陈二柱渐行渐远的背影。
那紧绷到极致的神经,恰似被狂风骤雨肆虐至极限、陡然崩断的琴弦,“铮”的一声,彻底松弛下来。
他们的身体瞬间如遭电击,软塌塌地瘫倒在地,活像两具被命运无情抛却的破败人偶,四肢大张,毫无生气。
二人剧烈地喘着气,呼吸声又粗又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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