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恨自己的有眼无珠,竟没能看穿这两人的狼子野心;恨这命运的捉弄,让他在垂暮之年遭遇如此灭顶之灾。
查尔斯这才满意地笑了,那笑容好似恶魔的怪笑,让人毛骨悚然。
他跟罗斯对视了一眼,那眼神中满是默契,又透着一丝阴鸷,好似两头刚刚合作捕杀完猎物的恶狼,在彼此确认战果,同时又互相提防着对方会不会突然反咬一口。
罗斯看向了那几个律师,他微微扬起下巴,眼神中带着一丝居高临下的审视,冰冷的目光从律师们笔挺的西装、精致的公文包上一一扫过,让人不寒而栗。
律师们上前,打开那擦得锃亮的公文包,从包里整齐地拿出一碟碟文件。
维克托等人看着这些文件,脸上的肌肉不停抽搐,眼中满是悲愤与不甘,双手好像有千斤重,颤抖着缓缓拿起了笔。
笔在手中,似有滚烫的温度,灼烧着他们的心。
当笔尖触碰到纸面的那一刻,发出沙沙的声响,在这寂静得可怕的房间里格外刺耳,每一笔下去,都好像锋利的刀刃在割他们的肉,割掉的是他们多年打拼的心血,只留下家族的荣耀与根基。
查尔斯一脸得意与畅快,那扭曲的面容上仿佛写满了多年来被压抑的愤懑终于得以宣泄的畅快,他冷笑道:“你们手里剩余的股份,还是可以保证你们奢侈的生活,你们应该知足了。”
维克托气得双手颤抖,手中的笔都差点握不住,可他也没办法,只能把这满腔的愤怒与憋屈往肚子里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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