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船在无边无际的墨色海面上,如同一片微不足道的落叶,随着细微的波浪缓缓起伏、前行。
夜色浓重得如同化不开的墨,将天地都吞噬其中。
唯有小船周围不足数米的海面,在某种未知的微光映照下,泛着幽暗、令人不安的粼光。
更远处,是深不见底、仿佛能吞噬一切的黑暗和死寂。
船上,几人默然无声地坐着。
空气凝滞得可怕,只剩下船底划过水面时发出的轻微“哗啦”声,以及彼此压抑的呼吸声。
这种极致的安静,反而放大了内心深处的恐惧和不安。
除了陈二柱。
他盘膝坐在船中央,双眸微闭,面容平静如水,呼吸悠长而均匀。
仿佛并非身处诡异莫测的险地,而是在自家静室中打坐修行。
那份超乎常人的镇定,与周围压抑的氛围格格不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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