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听这事情好像不太对,干脆和邵子龙一起下了车,挤到了铁头他们的面包车上,随后三辆车一起往流年堂那边走。
途中听铁头仔细说了,才知道原来在十几天前,隆州那边赤地千里,出了大事。
“大旱?”邵子龙疑惑地问。
“不是旱灾。”铁头把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听说隆州地界上的树啊、草啊,但凡是种在地上的东西,全都发黑腐烂了,烂个精光,有人说这是赤地千里,比旱灾还严重。”
“怎么个烂法?”我暗吃一惊。
连宝胜兄弟几个把腐烂的情形描述了一下,但他们也只是道听途说,并没有亲眼见过。
“像是腐阴。”邵子龙皱眉道。
我也赞同他的看法,所谓的腐阴,是跟阴气有关的一种腐烂,至于怎么形成,可能性很多。
“还有隆州那边的六阳道观……”连宝胜突然说道。
“六阳观怎么了?”邵子龙一惊。
“据说整个道观一百多口人,一夜之间全都暴毙而亡,道观之内血流成河!”连宝胜说到这里,又补充了一句,“是真正的血流成河!”
原来,当有人来到六阳观后,只闻到道观内血腥味扑鼻,等他们翻墙进入道观一看,就看到了极其诡异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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