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这一拍,就忍不住剧烈地咳嗽起来。
看到他这样子,我胸口也是隐隐作痛,刚刚我俩硬挨了这么多下,就算是铁人也熬不住。
“他娘的,这老太婆真够狠的!”邵子龙骂道。
我招呼他把陈沅君放下来,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这姑娘只是被下了某种禁制,其他倒是没什么大碍。
两人费了一番功夫,把她的禁制给解了。
“谢……”陈沅君从地上坐起,冲着我们说了一句话,但那语音极其含糊,呼气之间发出“吭哧吭哧”的声音。
显然被换头之后,她连说话都变得极其困难。
陈沅君只说出一个含糊不清的“谢”字,猛地起身,头也不回地疾奔而出。
我和邵子龙随后跟上。
对于任何人来说,被换成一个猪头都是无法接受的事情,哪怕是过去再长时间也一样,根本难以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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