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一阵好笑,道,“我师姐经常在我面前提‘小道士’,‘小道士’的,原来就是您老。”
“是么?”玄悔露出一丝忸怩之色,“莹姐……莹姐她还有说什么吗?”
“她说这小道士还挺有意思的,只是这么多年过去了,也不知那小道士怎么样了。”我说道。
玄悔啊了一声,急声道,“莹姐……莹姐真这么说么?”
“对啊,我就说师姐,你既然惦记着那小道士,怎么不去见见?”我说,“不过我师姐摇摇头,说也就是萍水相逢,那小道士估计早忘了。”
“没忘,怎么可能会忘……”玄悔脱口而出。
我看得有些动容。
这位玄悔道长给我的印象就是气度从容,行事稳重,可一提到了哑婆婆,在这方面却是比之毛头小子还不如,把他两个徒弟看得频频侧目。
“对了道长,您之前去过济水城外的水鬼河,那有没有见到河边一座河神庙?”我问。
“见过。”玄悔似乎也发觉到了自己的失态,咳嗽了一声道,“那庙倒是有些特别。”
“我师姐曾经在那座庙里住过好些年。”我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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