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别跟着我了吧?”阴阳脸冷冷地问。
“可以。”我点点头,转身返回。
只见那狗道长正阴沉沉地盯着花娘,后者则是瑟瑟发抖。
“瞎看什么?”我过去一巴掌拍在桌上。
那狗道长收回目光,看了我一眼,冷声道,“兄弟,你社牛啊?”
“社牛是什么牛?”我不解地回头问庞大海。
“就是……”庞大海嘿的笑了一声道,“就是很厉害的牛。”
“哦,懂了。”我点点头。
那狗道长突地嗤笑了一声,“兄弟,你这样装疯卖傻有意思吗?”
话音刚落,我忽地端起面前的茶就朝他泼了过去。
狗道长飞快地一挥袖子,那泼过去的茶水,瞬间被他的袖子给卷了进去,消失得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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