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渭咦了一声,诧异地道,“你怎么看出来的?我们家这驱邪咒,确实是强于对付山野精怪,至于阴魂鬼祟之流,就平平无奇了。”
“就是瞎猜的。”我笑道。
我们灵门的秘术,大多数本就是针对各种精怪鬼祟,对这方面自然比较敏感。
“这可不是瞎猜了。”许渭摇头道,“我奶奶说,要是有谁能一眼看透我们家的驱邪咒,那这人一定是这方面的高手。”
“你奶奶肯定是本地有名的风水大师,有机会我们去拜访一下。”我笑道。
其实从他的出手来看,他们家的传承,应该就不是风水师一系的,只不过总不好直接问对方你家是干什么的。
“我奶奶不是风水师。”许渭笑道,“我们家其实是出马的,而且我也不是吕梁本地人,是跟着我奶奶路过这里。”
“出马?”马亮惊呼了一声,“你和你奶奶都是出马仙吗?”
“我奶奶是。”许渭点头道,又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我还不是,你们也看到了,我的水平糟糕得很,法术也是时灵时不灵的。”
民间一直有个说法,叫做“南茅北马”,这南茅,指的是南方的茅山道士,而北马,就是指的北方的出马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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