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根筷子后发先至,洞穿了妇人的脖颈,夺的一声将其钉在铁门上,扭动了几下,就没了动静。
那鬼婴从她手里滑落,滚在地上,胸口早已经被烧穿,黑烟袅袅,也已经一动不动。
“姐,你怎么样?”
回头就见那弟弟正焦急地扶着他姐,赶紧给她包扎手腕上的伤口,后者脸色惨白如纸,摇摇欲坠。
很显然是以血为咒来催动那面青铜镜,以至于失血过多。
我过去看了一眼那妇人和鬼婴,那妇人双目圆睁,已经断气,蹲下来仔细看了看那鬼婴胸口被烧出来的窟窿。
“你……你好。”
那弟弟去收回了符镖,又搀着姐姐过来,走到我边上,迟疑着打了个招呼。
我检查完那鬼婴被烧穿的伤口,这才回过头来看了他们一眼。
“这位大哥,刚才……刚才是我们不对,没想到这些人是一伙的。”姐姐歉然道,由于失血过多,连嘴唇都白了,声音也是有气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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