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觉一只手在我脖颈处按了几下,随后就听那公鸭嗓子咦了一声。
“怎么了?”师姐妹俩都是吃了一惊。
“奇怪了,你这伤怎么弄的?居然不是被利刃斩的。”公鸭嗓子疑惑地问。
“中了法术。”我解释了一句。
那公鸭嗓子又是咦了一声,“法术?”
“不好治吗?”宋鸽紧张地问。
“有我在,能有什么不好治的?”公鸭嗓子不以为然地道。
“那就拜托余哥了。”宋鸽忙道。
那公鸭嗓子在我脖颈伤口边缘摸了摸,又是咦了一声,“这是谁给你缝的?”
“是我一个朋友。”我说道,“是缝的不行吗?”
“倒也不是不行,这手法还算看得过眼吧。”那公鸭嗓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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