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你这种老狐狸的心思,我又哪猜得到?”我说道。
方寸山一笑,“那你可过谦了,其实我当年加入法教的目的很简单,就是为了能吃饱饭。”
说着他面露缅怀之色,“其实当年的弥天发酵,行事极为低调,教义也是颇为平和,所有人平日里除了吃饭,也就是打坐修行,念念经文,好不惬意。”
我没有去打断他,只是听着。
“直到突然有一天……”方寸山脸色微变,“老教主带了一个人回来,说是以后会由他接替,成为下一任的教主。”
他说着,打开另外一个画卷,只见画中一名青年男子高踞宝座,身着黑色龙纹长袍,目光森冷,好似万物皆拜伏在其脚下。
“就是这人?”我仔细打量着画中之人。
“是。”方寸山点头,言语间却是颇为冷淡,也没有对其躬身行礼,说道,“按照教中规矩,每隔一段时间需要对着明王画像焚香膜拜,这是我那老搭档留着用的。”
“这人继任明王,是什么时候?”我问道。
从画像上来看,对方当时大概也就是二十多岁,但现在肯定是不止了。
“已经是近三十年前了。”方寸山沉默了片刻道,“那天晚上,我本来是有事去找老教主,结果到的时候,发现这人刚进了老教主修行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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