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喝了口茶,只觉十分苦涩,且有一股子霉味。
“你也别嫌弃,这鬼地方就这条件。”牢头捡了颗花生米抛了口中,嚼了几下道,“还不都怪你,对了,还有另外一个小子,叫什么来着?你俩可真够损的,逼得老子……”
说到这里,咳嗽了一声,“逼得我东躲西藏的,只能藏到这暗无天日的鸟地方!”
“你说谁损?”我瞥了他一眼问道。
“我损,是我损行了吧?”牢头没好气,又嘀咕了一句,“真是流年不利!”
“也就几个月不见,怎么变成这副德行了?”我问。
“这不明知故问吗?”牢头伸手在左耳下捣鼓了一阵,随即揭起了一张脸皮。
就见他顿时样貌大变,恢复成了原先那副院长模样,说道,“我姓方,叫方寸山。”
说着又唉了一声,“我本来是想借着假死遁走,找个地方安安定定地过完后半辈子,谁知遇到你们两个心黑的,不仅识破了,还给捅了出去!”
“谁叫你装神弄鬼,要是当面把话说清楚,那可能又是另外一个结局了。”我淡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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