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死人。”我微微皱眉道,“只是这个人,虽然活着,但又浑身死气,就像是……像是一截腐朽的木头……”
我琢磨着合适的用词,“这个人,有点太老了。”
“太老?”孙小何不解。
“一个人从生到死,就像是从早到晚,这纱帐里的人,暮气太重。”只听小疯子道。
“我懂了。”孙小何恍然,又皱了皱眉头道,“那萍……说她爷爷是得了某种怪病,这是不是真的?”
“死气这么重,怕光怕风也是正常。”我说道,又转头问小疯子,“你觉得怎么样?”
我问她“怎么样”,倒不是问那纱帐内的老人,而是问关于她对祝家的看法。
毕竟小疯子的身世成谜,如今看来,似乎跟祝家有点渊源。
“不知道。”小疯子微微摇了摇头,“不过那声音更加清晰了。”
“声音?”孙小何疑惑地转头四顾,“什么声音?外面驱鬼大祭的声音么?”
“小李子有点耳鸣,听到了咱们听不到的声音。”我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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