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她已经摘去了眼罩,身子斜靠在壁上,微微垂首,小脸惨白如纸,顶着两个硕大的黑眼圈,嘴唇没有任何血色。
虽然睁着眼睛,一对眼珠子却是如同定在那里一般,一动不动。
这么一副尊容,就好比是看到了一个病入膏肓的垂死病人,又好像是已经在柜子里风干了几十年。
“喂。”我上前拿手指在她眼前晃了晃,就见她的瞳孔没有任何反应。
要不是还可以察觉到她身上尚有极其微弱的气息,还真以为她已经噶在了这里。
我仔细打量了一眼,见她两只手盘在膝盖上,结了个法咒,手掌的肌肤娇嫩白皙,与那一张病入膏肓的脸一比,简直天差地别,顿时就稍稍松了口气。
再凑近了凝神细看,就发现她脸上果然有化妆的痕迹。
显然这么一副病鬼的样子,是化妆出来的,只是她画得太过逼真,乍一看还真瞧不出来。
这是个阴阳妆。
我一时也没琢磨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也不敢轻易移动她,手指打在她手腕上摸了摸脉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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