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铁门锈迹斑斑,并没有锁,虚掩着,露出一丝缝隙,隐约有一丝昏黄的灯光从门缝里漏了出来。
“你们就不用跟进来了。”我点了一下头。
三人答应一声,赶紧退到一旁。
我推开铁门,带着胡搞入内。
铁门之后,是一道长长的走廊,幽深阴暗,只有走廊尽头闪烁出一丝火光。
我移步走了过去,脚步声在空旷的走廊内回荡,异常清晰。
等来到尽头,就见到走廊右侧有一个石室,铁门敞开着,能一眼就看清屋内的情形。
只见屋中摆放着一张木桌,一张藤椅。
藤椅上靠着一个头发斑白的干瘦老头,鼻梁上架着一副老花镜,翘着二郎腿,一手拎着个酒壶,不时嘴对嘴地喝上一口。
桌上摆了一小碟子的花生米,除此之外别无他物。
我在门口站了一阵,对方却似乎是毫无所觉,过了好一会儿,这才像突然惊醒似的,霍地从椅子上站起,又惊又怒地叫道,“你们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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