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废弃的医院之中,除了散发出一阵阵霉味之外,还另有一种十分怪异的气味,有点像是香火焚烧的味道,但又不尽相同。
这一路进去,到处都是一些残破的桌椅,碎裂的玻璃,锈迹斑斑的仪器,还有无数的铁床。
空气阴冷潮湿,带着刺骨的寒意。
然而这搜寻过去,却并没有见到任何人影。
我一拍衣服口袋,一只小脑袋顿时从里面探了出来,眼睛骨碌的,东张西望。
“去!”我在吃货貂脑门上弹了一下。
后者两只爪子捂了捂脑袋,朝我发出哼唧一声,嗖地蹿出,落到胡搞脑袋上,随即再度腾空而起,绕着墙壁风驰电掣!
转了一圈,忽地朝着一个方向疾掠而去。
我带着胡搞和孔情跟上,那吃货貂左冲右突,很快就来到了一处电梯口。
只是这电梯早就残破不堪,无法运作。
我看吃货貂一直往下扒,当即左脚往地面一跺,只听轰隆一声,地面破开一个窟窿,随着碎石向下疾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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