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一饮一啄,皆为定数,如果当年许家能以雷霆手段,把胡搞给废了,还许如意一个公道,或许也就没有今天种种,甚至宁国夫人都可能还好好地沉眠在祖宗堂内。
只是往事不可追,此时再后悔也已经是无用。
“那我们先去办。”许金花说道,“至于囚禁之事,等你用完之后再说。”
随后四人就离开了小院,先去处置胡搞。
许渭魂不守舍地杵在那里,我一时也不知该怎么开解,也幸亏有许鸢这个姐姐在,总算说的许渭振作了一些。
在天色完全暗下来之前,许金花等人再次过来,不过这回却是多了一个胡搞。
这白毛狐狸原本是瘸了个腿,这会儿走起路来,却是两条毛腿直发抖,整个像霜打了的茄子似的,蔫吧蔫吧的。
“跟我来。”我把胡搞带到了隔壁。
等到了房间,胡搞突然双腿一软,瘫坐在地,竟然呜的一声嚎啕大哭了起来。
“你儿子在隔壁。”我只是淡淡说了一句。
那胡搞的哭声顿时一止,改成了小声的抽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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