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身披白袍,头上带着一顶斗笠,斗笠上垂着麻布,遮盖了样貌,人在空中,双手却是结出一个古怪的法印。
只觉一阵阴风迎面吹来,冰冷刺骨,周身肌肤如同针扎一般。
我一手搭在海棠的额头上,护住她的心脉,左手并指迎空一斩!
剑指!
嗤的一声响,那白袍人的斗笠被斩成两半,人也咕咚一声从空中坠落下来,砸在地上。
“寿哥。”这时海棠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喊了一声。
“醒了?”我把她放下来,过去看那白袍。
海棠紧跟在我身后,见到那白袍,不禁“啊”的低呼了一声。
实在是这白袍人的模样太过怪异,整个人皮包骨头,瘦瘦长长,如同一根竹竿,面门上画着一道殷红的符咒,更是平添了几分诡异。
从额头开始,一直到下巴,有一道深深的血痕,那是被剑指斩中的。
伤痕深可见骨,却并没有看到有血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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