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在场的风水师,有一个算一个,都被谷芝华和白远桥二人给安排了出去,但唯独把我们两个给落下了。
我说,“那正好落个清闲,到处转转去。”
“那也行,这曹家有意思的很,说不定还有什么好玩的地方。”邵子龙精神一振,有些跃跃欲试地道。
只是我们还没来得及动身,就见卫东亭行色匆匆地找了过来,把我们叫住。
“总算想到咱们哥俩了?说吧,什么事?”邵子龙笑着问。
卫东亭看了我们一眼,“你们俩今晚也是辛苦了,回家休息吧。”
邵子龙笑容一僵,瞪着他道,“什么意思?卸磨杀驴?”
“怎么叫卸磨杀驴,你这也说得太难听了。”我没好气地道。
“哦,那就过河拆桥?”邵子龙问。
卫东亭黑了个脸,皱眉道,“你们胡说什么,我师兄是怕你们累着,让你们先回家休息休息。”
“那不用,像你这样的伤残人士都还在坚守岗位,我们哪能就回去洗洗睡呢。”邵子龙说着就习惯性地朝卫东亭的肩膀拍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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