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他脸上挂着笑容,说不定心里早就恨死自己了,想趁这次进山捕猎的机会打自己的黑枪,以报上次挨揍之仇。
不然的话,他会让自己做这个领队?
想到此处,牛宏微微一笑,
“大队长,您太看得起我了,我一不是民兵,二不懂打猎,您让我带队,名不正言不顺,这件事我真的干不了。”
蹲坐在墙根处,站在院子里的社员们听到两人的对话,感觉牛宏的话在理。
对牛天才这次的打猎安排,很多人觉得太草率、太儿戏了,缺乏深思熟虑。
于是相互间开始低声交谈起来。
牛天才见状也没去阻止,却在心中冷笑一声,看着牛宏郑重其事地说道。
“牛宏大侄子,我听牛顺还有其他几个猎人说,独自走进帽儿山的原始森林,又能毫发无损地再走出来的,几十年来,你是我们牛家屯的独一份儿。”
牛天才说着,还不忘向牛宏一竖大拇指。
牛宏见状,心里暗想,你话说得再好听,马屁拍得再响,今天,我也不会接这个领队的任务,更不能承认自己走进过帽儿山的原始森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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