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秒钟绝对是董瑞秋最难熬的三秒钟。
杨东收回目光，坐在蒋虎的办公椅上。
“董局，你们市局是什么意思？”
杨东很不客气的开口质问。
都到了这个份上了，也没必要客客气气了。
眼瞅着市局把这么一个大包袱送过来，杨东能够控制脾气，已经很不错了。
董瑞秋苦笑一声，他就知道这一关不好过。
怪不得陆市长非要自己把人送过来…
整个市局里面，也就他董瑞秋跟姜卓民副省长（公安厅长）的关系最近，也就等同于跟蒋虎关系好。
杨东念在这一点，不会太为难他。
没办法，谁让市局做的事情不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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