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里面承诺兑现的三百万工程款只给了五十万块,还差二百五十万。”
“这二百五十万足足拖欠了八个月了。”
“工头原本在乡里也有点小人脉,靠他在乡里政府工作的姐夫,但是他姐夫退休了,于是他说话不好使了。”
“他三番五次去要钱,结果钱没要到,连他这个工头都骂了。”
“工头想来县里告状,但是连续三次都被乡里拦回去了。”
“甚至第三次的时候,乡里雇了一批人把包工头腿打断了,然后工头家里电话线被掐断了。”
“而且乡里派人监督工头,吃喝拉撒都有人盯着,就是怕他带队告状。”
“不过三四乡觉得这样做不是长久的事,没有日夜防贼的必要,于是就私底下跟工头谈了,用五十万块钱,把工头收买解决了。”
“现在工头已经离开三四乡,甚至离开灵云市了。”
“而群龙无首的工程队,实在不知道该找谁说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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