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有可能敢这么和自己说话的人,大概也就是大女儿童景丽家里的丫头殷童童,自己这个小孙女说起话来童言无忌,可目的并非规劝,只是说话没个度,其实挺无礼。
想来想去,上一个敢这么和自己说话的人,其实是自己的秘书郑广成啊。
郑广成担任自己秘书期间,没少和自己这么说话,也不是一味的尊重自己。
出发点是为了自己好,才会这么说话。
如今杨东也是如此,甚至杨东说的话更加过分,就差骂自己不识好歹,骂自己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杨东,你信不信,早十年,你这么和我说话,我都能大嘴巴抽你。”
童老冷哼一声,朝着杨东说道。
杨东闻言不禁一笑:“我信,您老人家金銮殿上暴打老外,这件事都传了几十年了,我小时候都听过。”
“知道就好,哼。”
童老冷哼一声,暂时不跟这个小家伙计划。
自己好歹活了八十多岁的人,何必跟个二十多岁年轻人计较。
两个人差了整整六十岁啊,差了三代人,实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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