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虽然疑虑,但还是笑着回答:“四年多吧,到今年六月份是五年。”
“四年多啊,难得可贵,在一个地方工作四年多,肯定有诸多感触吧?”
潘大江感慨着开口,目光深处却藏着愠怒。
张大贵在庆和县四年多啊,这得败坏多少干部风气?扭曲多少基层干部的价值观啊?着实可恶。
但他必须掩饰自己已经愤怒的心,耐心下来跟张大贵谈话。
这是为了降低张大贵心里面的警惕性,这也是每一名纪委干部必须要做到的事情。
如果你不能降低干部的警惕性,如何查案?
光靠威压,是没用的。
有些干部吃软不吃硬。
“感触当然有啊,我来的那年,庆和县财政收入只有不到两千万,GDP只有八亿,太穷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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