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之间,他看到门缝外的地板上,莫名多出了几点血液。
像是从天花板上滴下来,落在了前面。
从高深这个角度,因为电梯的门还未完全打开,所以他看不到电梯外的天花板上有什么。
不过他并没有放在心里,博物馆现在到处都是工作人员的尸体,偶尔流下一点鲜血,也不是怪事。
要是六层外面的走廊上干干净净,什么痕迹都没有,那才叫蹊跷。
只是,这血滴的形状……像是刚刚滴落下来的,还没有凝固。
这里光线太暗了,高深眯起眼睛,试图看得更清楚。
于是,他看到了——
血滴变成了五滴。
奇怪,刚才还是几滴?
明明是三滴血,他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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