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多出来的人,就在楼上。等到它们解决了羊枯,就会下来杀死自己。
所剩下的时间不多了,为什么终焉之茧就是死气沉沉,没有启动?
“因为林淮南那个狗杂种……骗了我们所有人。
“这枚茧,是一枚死茧。
“唯一的作用就是让我们这些傻子安心进来送死,它根本就没有,把整个博物馆抹去的能力。”
巨茧之下的后方,阴影处,一个如同破风箱般的声音,断断续续传来。
一个高大的人影,躺在地上,胸口不断上下喘着粗气,显得十分痛苦。仿佛每时每刻都会随时断气一般。
因为角度的问题,以及刚才进来时,所有注意力全在这玫丽的巨卵之上,高深直到此刻才注意到他。
他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竟然在地下八层会遇到他。
命如残烛的王志军。
半躺在地上,痛苦地捂住胸口。厚重的军大衣,仍然拦不住不断从心脏处不断涌出来的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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