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有两种结局,要么死在这次怪谈,要么死在自己手中,不会有第三种结果。”
江心月发出了铃铛般的笑声:
“谁说我要杀你了?
“你的神经绷得太紧了,一点玩笑都开不起。这可一点都不可爱。”
两人说说笑笑(江心月单方面认为),坐上了公交车,在半小时后来到了烽火路精神病院。
只不过,第一次,江心月以医师的身份出现在医院,第二次,是以病人家属的身份。
“请问,两位预约过了没有?”
大厅前台的护士,带着机械般的假笑,询问道。
她似乎完全不认识江心月。
江心月在这里,成为精神科主任的这段记忆,在她脑海中完全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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