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沉默不语了几个小时的司机,忽然突兀冒出来这么一句话。
“这鬼子又在嘀咕什么呢?”
唐天翔一脸不耐地向旁边梁雪提问道。一口烟未碰憋到了现在,导致他的情绪十分暴躁。
梁雪脸上露出一丝异色,还是如实翻译了出来:“他说……头皮好痒。”
司机的一只手还扶在方向盘上,另一只手腾出来,开始抓着自己的后脑勺。
开始动作幅度比较小,但是紧接着似乎发现这点力道不足以缓解瘙痒,他的力度明显加强了。
白色的皮屑从他头顶飘了下来,很快染成了一片血红。这个司机,把自己脑袋抓得伤痕累累,明显超出了正常人的承受范围。他却丝毫没有察觉,指甲的力度还在不断加大。
“頭皮がかゆい!”
“頭皮がかゆい!”
司机整个人都开始抽搐起来,他两只手索性都离开了方向盘,大力抓着头皮,像是要把整只头皮都给扯下来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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